这一天,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,这个会⏺开得很长,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,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,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。
乔唯一缓缓坐起身来,只觉得身上的力气都恢复了不少,正要喊容隽,却忽然听到外面有陌生女人说话的声音,她不由得一顿,走到房间门口拉开门一看,却正好跟来看她的容隽打了照面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,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,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,你不洗澡啊?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,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,还要不要睡觉了?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容隽原本安静地靠坐在哪里,任由她拉开自己的手,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定在她脸上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这种霸道并不会体现在很大的事情上,相反总是在一些小细节上不经意地展现。
四月中旬,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,几乎寸步不离医院,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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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正说着谢谢,视线突然撞上一张逆光里的俊脸。